他是匹狂野的狼,只願專情地愛著屬於他的娘子;
她是頭溫順的羊,只奢望服侍一生伴著她的官人。

花兮兮,溫柔儒雅,害羞可人,此生無大志,
只求嫁個斯文的讀書人,怎知在代嫁途中,
竟被相貌粗獷,放浪不拘的魯男子上官軒給劫婚了。
這男人長年身居山中,哪裡懂得世間迎娶的禮俗,
霸道蠻強的他,見了小娘子,即心動得將她給扛回家。
上官軒這個邪惡的男人,初次見面就對著她,
做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親暱情事,還說想一輩子留她在身邊,
惹得她雙頰緋紅、心跳加速。不料在洞房花燭夜時,
情慾旺盛的他卻一反常態的溫存體貼,一整夜的生澀溫柔,
也教她的心淪陷了。怎知,一場陰錯陽差的有心安排,
讓她被迫拋下上官軒,只是,狂妄的他哪裡肯放她走,
這一生,她只能由他寵著護著,他倒要看是誰敢上門搶他的女人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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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一章

  豔陽高照,一輛馬車顛簸地爬著山坡,車夫似是在趕車,連額上連綿的汗珠,都沒空抹去。
  「老楊,停車歇息歇息吧。」馬車內傳來一名女子的命令,聲音柔柔的,令聽者感覺舒暢。
  「是,小姐。」老楊趕緊將馬車停在一陰涼處,擔心嬌貴的小姐中暑,聽見不遠處有淙淙流水聲,便道:「小姐,小的去給妳盛些水,涼快些。」不等回應,便自行離去。
  語氣雖有禮,卻讓花兮兮無趣地勾了勾唇角,這老楊說好聽些是僕人,誰不知道他是來監視自己的,就怕自己會逃,逃又能逃去哪裡?
  過了一會兒,卻不見老楊的身影,花兮兮不免覺得奇怪,遂掀開簾子,可還未看清眼前的場景,她便愣住了,這是怎麼回事?
  眼前的男子冷漠地站在車前,腳下是被一拳揍昏的老楊。
  該不會是搶劫吧?不過她很想說這個山賊也太沒眼光,做賊也要有做賊的原則,不能見啥就劫啥呀!一看她的馬車,就知道她有多窮酸,一看她的僕人,就知道她有多不被重視。
  「妳是女人?」男人連說話都是簡單明瞭,在他眼中,男人和女人是沒多大區別的,若說女人比較嬌小,那北方女人可是個個強壯有力,絲毫不比男兒差,所以對於男女有別之類的,他是全然不懂。
  花兮兮呆了呆,不是女人,難道還是男人?雖說,她沒有窈窕的身材,但女人有的她總歸都有呀,即使沒有嬌媚的面貌,但她也是一位大家閨秀。
  她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,要有氣質,氣質呀。
  「到底是不是?」男人語氣中多了抹不耐煩。
  不能生氣,不能跟不識相的人說話,沒必要跟個魯男子生氣,不能跟豬對著幹,否則氣死的會是自己,因為豬不懂呀!
  花兮兮忍著氣,小手不免握緊了拳頭。
  「妳是不是女人?」男人煩躁地再一次重複。
  「你才不是男人呢!」不能忍了,居然侮辱她,「我不是女人,你就不是個男人,媽的,你眼睛是沾上狗屎啦,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站在你跟前,你還問是不是女人,你、是、男、人、嗎?」最後幾個字,刻意地拉長聲。
  聞言,上官軒不禁皺著眉頭,認真地說:「我是男人。」
  「你是男人?你是男人的話,你會把一個老人揍成這樣,你懂不懂尊敬老人!如果你是男人,你會把我這麼一個嬌弱無力的小女子欺負成這樣!」
  最可笑的是,還問她這麼愚昧的問題,這男人十之八九是腦子出了毛病。
  「我是搶匪。」上官軒冷冷地拋出這番話。
  無語,花兮兮徹底地無語了,「你他媽的……
  「那麼……土匪大爺,您有何貴幹呀?」花兮兮無力地問,果然,跟豬生氣是白氣了,豬怎麼會懂呢?
  「我要女人。」山上的日子有些單調,前些日子看了爹留下的遺書,上官軒才想起來,他要找個女人成婚生子,如他的爹娘一樣。
  「這位爺,你可以去青樓呀。」劫色,居然是劫色,她花兮兮雖然這次長途跋涉是要去嫁人,可是她不想嫁人呀,早準備好要在半路逃跑的。
  不過一直有老楊看著,她是很難逃出去,現在居然有這麼一個機會,可是眼前的男子也不是善類,得先擺脫這個男子才行。
  「你可以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,到了小鎮,鎮上便有青樓,各式各樣的女子,任君挑選。」花兮兮纖纖玉手一指,正是她先前來時的原路。
  看不出這個男人如此慾求不滿呀,她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,老楊被上官軒擺平了,而她只要繞過上官軒,她就能奔向她的光明大道了。
  「不,要妳。」上官軒執意道,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花兮兮,就是有一股不知名的佔有慾湧現。
  「你……」現在說自己是男人,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?
  「其實,我是男子。」天大的謊言啊。
  上官皺了皺好看的劍眉,看了看花兮兮一眼,便瞪著躺在地上的老楊。
  不會吧?不是女子就得像老楊一樣?
  「你幹什麼?」花兮兮頗有氣勢地喝道。
  上官軒仍是淡淡地瞄了眼她,便一把將她擒住,扯斷她的腰帶,並且將她的雙手往頭頂按,用腰帶打了個結。
  「混蛋,你要幹嘛?」現在的花兮兮不由得有些緊張。
  上官軒卻不理會,逕自拉開外衣,又有些用力地撕開裏衣,露出裡面粉色的肚兜。
  「你…………」原本柔柔的聲音現在卻有些支離破碎。
  黝黑的大掌直接隔著肚兜,握住花兮兮白嫩嫩的胸脯,聲音略低啞:「男人會有這個嗎?」
  「你……不是的,我只是豐滿了些,我是男人。」怕是他不相信,花兮兮不惜說著更扯的謊言,這個男人似乎不懂男女有別。
  「是嗎?和我在書上看的一摸一樣,男人都是這樣抓著女人的。」上官軒認真地和以前看到的書作對比,像是一隻大掌不夠似的,又將一隻手伸向她的另一邊胸乳。
  淫蟲,居然還看淫書!花兮兮更加不齒眼前的男子,也因為這樣的距離,讓她更能看清男子的五官,高挺的鼻子,深邃的眼眸,如墨的長髮隨意地披散著,性感的薄唇因眼前的美景,輕輕地勾起。
  「和男人差好多,妳是女人。」上官軒摸完,直接下了斷論,粗糙的手指甚至隔著薄薄的布料,逆時針地搓捏著。
  「啊!」花兮兮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不由地倒抽一口氣,「你……不、不是,我是男的!」就算是白天,她也硬要說成黑夜。
  「不是?」上官軒不信地低笑,「真的不是?」
  「不是,不是,就不是。」
  「刷」的一聲,花兮兮不敢相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,上官軒竟連著她的裙子和褻褲一把扯下,「你……
  「是女人嗎?」上官軒傾身先前,在她的耳朵旁輕聲問道,手指放肆地在她私密處周旋。
  「放開我。」咬緊牙關,狠狠地說道。
  天啊!她居然誤以為這個男人不懂這肌膚之親,哪知他不僅瞭若指掌還應用在她身上,在這空當如此待她。
  身為女子的自尊性,讓她不禁覺得自己受了屈辱,眼眶積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,強忍地不讓淚水掉落。
  「上官軒。」他頓了頓,「妳未來的夫婿……妳叫什麼?」看著她淚眼汪汪的,不自覺地收斂了動作,反將手握在她纖細如柳的腰上,便不再有任何動作了。
  花兮兮倔強地將頭一轉,不予以理會。
  「不說?那咱們就以地為床,以天為被,先行洞房之禮,拜堂成親自可往後挪。」他繼續厚顏無恥著。
  花兮兮聽聞叫道:「你卑鄙、混蛋。」
  「妳是女人。」上官軒再一次地重複,並著手將她的衣服整理好,躺在地上的僕人應該快醒了。
  「你娘的,老娘我就是一個女的,你想怎樣?咬我呀!」身子被佔了便宜,花兮兮氣得口不擇言。
  上官軒咧嘴一笑,頓時讓花兮兮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「你想做什麼?」防備地將衣服攏好,以防他的襲擊。
  「妳不是叫我咬妳嗎?」上官軒低頭便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還煞有其事地說:「不錯,嫩度適中,很合我的口。」
  「你……」花兮兮委屈地捂著臉頰。
  「下次再罵,我便順妳的意咬妳。」他擱下威脅的話語。
  王八蛋!
  上官軒抿嘴一笑,張口咬住她的耳垂,「心裡罵也咬。」
  天啊,天理何在呀!
  「呀!你做什麼,快放開我。」花兮兮整個被他擁進懷裡。
  上官軒卻大笑一聲,「小娘子也等不及了。」便抱著她往深山飛奔而去,「小娘子,咱們洞房去。」
  什麼?洞房!
  躺在地上的老楊悠悠轉轉地醒過來,周遭早已無人,「天哪,小姐不見了,這該怎麼辦事呀?」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花兮兮還沒看清周圍的景色,便被他一把扔向床上,她緊抱著身體,等待疼痛襲上身來,卻觸摸到一床的柔軟,是羊毛!死魯漢子看似粗魯,其實還是蠻細心的。
  「穿上。」隨著話音剛落,一抹紅色飄向花兮兮,伸手一抓,是紅色的嫁衣,這魯漢子當真要娶她,她心裡感到訝異極了。
  「快點。」上官軒顯得不耐煩,為什麼娶個女人這麼麻煩?
  「你不是要一個女人嗎?」花兮兮疑惑地問,畢竟他從一開始就說要女人呀,她還以為是做小妾呢。
  「對呀,妳不是承認了,又想反悔?」上官軒一副妳敢反悔就砍死妳的模樣。
  「可是,你要娶我呀?」
  「有什麼區別?」上官軒疑惑不已,他要成親自然是跟女人,那他當然是要個女人,這兩者沒有區別。
  「廢話!」一罵完,花兮兮下意識地捂著嘴,就怕他突然來襲,「你說你要娶我,你起碼來我家提親,然後我父母答應了,你再下聘禮,最後選個黃道吉日迎娶我,哪有這麼兒戲的?」
  「是這樣的嗎?」上官軒自幼與爹娘住在這個深山,完全不懂世間禮俗,做事都是按自己的想法,就連嫁衣也是娘親死時交代的;否則以他的個性,只要洞了房,女人就變成為自己的妻子了。
  「那我要做什麼呢?」上官軒好學地提問。
  「當然是向我的爹娘提親了。」先把他騙走先,然後自己再逃走。
  「我在這裡等你回來呀,我一名女子,如果來回顛簸的話,就要耽誤許多時辰,可是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,也許短短幾日便能會這裡,到時我就能與你拜堂成親,做你的娘子。」才怪,見鬼去吧。
  「那如果我回來,妳已經不見了呢?」上官軒又不是傻子,這麼明顯的託辭也好拿來騙他,再說,這個娘子是他好不容易看著喜歡又不厭煩的,他不可能拱手讓人。
  「那你想怎樣?」這個邪惡的男人,第一次見面就對著她,把只能是夫妻間所做的事情都給做了,現在還想一輩子留她在身邊。
  雖說這男人長得也人模人樣,只要出去喊一聲,也不怕沒姑娘嫁給他,可這畢竟是終身大事,若真要成親,也得找一個像她爹似的文人,對娘溫柔有加又關心入微的良人,不是像他這樣放蕩不羈,視世間禮俗為無物,連男女都不分的魯男子,似乎在他眼中,別人都不是女人,就她是女人。
  不知道為什麼,想到這,她的心裡竟泛起絲絲甜蜜。
  「不用多說,今天我們便拜堂成親。」上官軒心裡打定主意,非花兮兮不可。
  不要,她不要,她不要嫁給這樣的男子,「你做什麼?」上官軒的動作嚇得她直往床內側擠。
  「妳說呢?」上官軒不答反問,跟著爬上床,朝她前進,抓住她亂揮舞的雙手,將她的衣服扒了個精光,眼前的景色倒叫他給迷住。
  白玉般的乳房,不大不小,該是合他的手,上面的花蕊含苞待放,纖細的玉臂因恐慌緊緊地將胸部擁住,卻呈現出一番迷人風情。
  這樣的舉動反而將胸部拱得高高,深深地乳溝勾勒出迷人的弧度,深沉的眼神滑過她平坦的腹部,來到她的祕密叢林,花兮兮緊張地往內側移動,倒退形成了八字形,在陰影下,害羞的私處若隱若現。
  「你看什麼?」花兮兮察覺他的目光,趕緊將雙腿合攏。
  上官軒惋惜地收回目光,頑劣地一笑,「沒得看了,為夫替娘子穿衣服。」
  「不要!」花兮兮才不相信這該死的男人,會只為她穿衣服,說不定到時又對她做剛剛羞死人的事情。
  上官軒沒說什麼,只是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在了腿上,花兮兮無地自容,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赤裸裸地被抱在一個衣著整齊的男子身上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  嫁衣並不像正規的嫁衣那般繁雜,只是一件絲綢單衣,在上面繡了金碧鳳凰,配以一條玉雕腰環。
  上官軒先舉起她的手臂,穿過衣袖,過肩固定,長滿厚厚繭子的大手並沒有在白皙如玉的身子上停留幾分,專注地拉過衣襟扣上盤釦,拿過玉雕腰環將柳腰束起,拉好衣襬,然後謙卑地跪在地上,最後拾起一寸金蓮,套上繡花鞋。
  花兮兮紅暈佈滿頰,嬌羞地坐在床上,不知如何是好,不知道是該叉腰罵人,罵他膽大妄為,還是該乖巧道謝,幫她穿好衣服。
  大紅的嫁衣,襯托著羊脂般的肌膚,在陰暗的房間裡,形成一種妖媚之美,懾人心魂。
  不安地挪了挪身子,花兮兮悄悄地攏攏了衣服,單薄的嫁衣內是空空如也,嬌嫩的花蕊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,悄然而立。
  他倏地一下便將她壓在了身下,眼神如火般炙熱地盯著她,她下意識地別過頭。
  哪知,他竟一把握住她的下顎,逼著她與他對視,火熱的感覺開始蔓延她的身體,她感覺周遭的環境開始打轉,眼睛濛上了一層霧,然後唇上傳來一陣壓力,上官軒輕輕地將唇覆上她的唇,並未深入,僅僅是在唇上摩擦著。
  花兮兮呼吸困難,張開嘴唇想要呼吸,卻被他一口吞下,舌頭囂張地伸進她的嘴裡,與她共舞,將她的小嘴嚐了個遍,才緩緩放開她。
  「你……」氣還沒喘過來。
  「娘子,這是為夫的標記,妳可別不長記性。」她才剛剛認識他,他不想他的孟浪嚇壞了這位小嬌娘。
  再者,若第一次見面就將她拉上床,只怕會讓她誤會自己的心思,認為他是辣手摧花的採花賊,如果娘親在天有知,只怕會後悔生下他這個禍害吧。
  花兮兮回過神來,便瞧見他溫柔似水般的眼神,剛褪去的紅暈又爬回來,這個臭男人動手動腳的,還以為他定會強要了她的清白,沒想到會半途收手,體貼她的不知所措。
  「小娘子,咱們先拜了堂,明日我便聽妳的,回妳娘家提親,這可好?」聽上去似是提議,其實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了。
  「隨你。」混蛋,想壞了她的清白,認定她是非君不嫁,哼,偏偏她姑奶奶,也不是個世俗之人。
  「那娘子呀,可喚為夫一聲?」上官軒極度想聽聽那櫻桃小嘴吐出那幾個字的聲音。
  還佔她便宜,轉眼便想衝口就罵,可一轉頭,望見他渴望的眼神,她竟被迷惑了,「上官軒。」
  「不是,是官人。」他娘都是如此稱呼爹的,令他心神嚮往。
  這可是夫妻間最親熱的叫法,她才不要。
  「來,官人。」上官軒溫柔地引導著。
  「不要。」
  「官人。」
  「不。」
  「官…………
  「不…………
  於是新婚之夜,上官軒忽略了拜堂之禮,只惦記著小娘子對他的叫法。
  清晨,陽光透過綠蔥蔥的山林間,穿過窗櫺,照進屋內,映照了滿室的溫馨。
  花兮兮悠然地從睡夢中醒來,一隻大掌佔有性地握住她的腰,結實有力的大腿則霸道地橫跨過她的雙腿間,膝蓋甚至曖昧地磨蹭著她的大腿內側,微微牽動著大腿內側的花瓣。
  男人安睡的容顏毫無防備地在她前方,雖不是俊俏的男子,卻也是一個五官豪邁的臉孔,第一次被一個算不上認識的陌生男子如此親近著,她的心跳都開始不規律地跳動著,被這樣被擁抱著,一股燥熱佈滿了她的全身,連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  這樣成何體統!深吸了一口氣,花兮兮手腳並用地一把推開了緊貼著她的男人,這一推是用盡了全力,將一個體格壯實的男子狠狠地推下了床。
  一聲巨響把肇事者都給嚇出了一身汗,趕緊鑽出身子看看。
  上官軒隨著這聲巨響,也緩緩醒來,嘴角噙著笑,「想不到娘子叫為夫起床的方式,這麼特別,娘子真是別出心裁。」沒有被吵醒的不爽,也沒有被粗暴對待的不滿,還大大方方地躺在地上,手腳大張。
  「你……誰叫你不規矩?」花兮兮也沒想過自己的力氣這麼大,竟然能把他推下床,自己不免有些擔心,看他並無大礙才放心,只是言語仍是囂張得緊。
  「娘子,我哪有什麼不規矩?不就是摟著妳睡嘛,夫妻不都這樣。」這可是丈夫的權利呀。
  花兮兮臉一紅,「我才不是你的娘子,誰和你是夫妻?」
  「我不管,咱們都躺同一張床上睡了,妳不是我娘子,才怪。」上官軒不屑地嗤笑。
  沒錯,他們是躺在一張床上了,而這個色男人也沒急著拉她行周公之禮。
  她以為,以他色痞子的性格定會將她吃乾抹淨的,出乎她的意料,昨晚從她嘴裡套出他想要的回應,便開心地摟著她睡覺,並無侵犯之意。
  剛開始她還緊張地不敢入睡,就怕他偷襲,可聽著他有規律的心跳聲,她亦昏昏欲睡,不知不覺便沉睡去了。
  花兮兮也不與他計較,若說自己與他並無夫妻之實,只怕他到時硬要行夫妻之禮了,她又不犯傻,不會做出這等愚蠢之事,於是便不作聲。
  「怎麼了,小娘子身子不舒服?」上官軒也不再賴在地上,趕緊爬起來。
  花兮兮被他這一摸擾了思緒,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,「不要亂摸。」怕他繼續摸下去,趕緊找了個藉口:「我餓了。」這時,肚子相當配合地叫了幾聲,羞得花兮兮低頭不語。
  「呵呵,小娘子原來是餓了,咱們是夫妻何須客氣,只要娘子一聲令下,我便餵飽娘子。」上官軒不滿她的彬彬有禮,一把將她摟在懷裡。
  昨晚並沒有強行要了她,不是他沒有慾望,而是希望是小娘子心甘情願地給他,不是不甘不願的,到時在心裡埋怨著他恨他。
  花兮兮也任由他抱著,不然,到時他又呼呼大叫不平,趁機多吃她的豆腐,反正不要對她做那檔子事,她也就不計較了,為完成大我,犧牲小我是必要的。
  可是,很多時候,這種放任便會成為一種習慣,往往習慣很難戒掉,在人不注意時,深入骨髓。
  察覺她的默不作聲,上官軒也沒多說,抱著花兮兮的雙手緊了緊,然後大聲地在她臉上印了一個吻,頑皮地說:「為夫現在就去給娘子抓幾只野味,餵餵咱們的『孩兒』。」便起身隨便披了件外衣,就出門去了。
  臭魯漢子,誰跟你生孩子?去你的。

  第二章

  「小娘子,為夫為妳打了野味回來了。」上官歡天喜地地闖進門來,卻發現屋子裡空蕩蕩的,沒有人。
  先是傻傻地站著,頓時一種被欺騙的悲憤湧了上來,將野味往地上一扔,便氣憤地掄起拳頭往牆上砸去,四周能看到的東西都被他砸了個稀巴爛。
  為什麼?為什麼騙他?她就這麼不願與他成親,這麼討厭他?連一時半刻也待不住,選擇偷偷溜走。
  拳頭的力道越來越大,體內的狂野在呼嘯,上官軒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,體內一股熱氣逼著他爆發。
  「你在做什麼?」花兮兮驚愕地望著眼前天壤地別的房間,簡直和她剛剛離去時相差太遠。
  桌椅被砸壞了,連剛剛她因害羞而換下的嫁衣也被撕破了,灑落在地,看著嫁衣破碎地躺在地上,不知為何,花兮兮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悶氣,還有不知是什麼的情感在醞釀著。
  看到花兮兮突然出現,本以為早逃到天涯海角的人近在咫尺,上官軒頓時呆了,一時沒了反應,等反應過來時,雙手自覺地緊抓著她的肩,「妳沒走?」
  「你是傻了還是瘋了?我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,你眼瞎了看不見呀?」花兮兮看著一團糟的房間,還有那破嫁衣,心裡升起一股悶氣,言語也顯得有些粗魯。
  上官軒一把將她擁入懷中,大掌微微顫抖地在嬌柔的身軀上四處遊走,感覺懷裡女子的存在感,粗喘著氣,便吻住女人嘟著的小嘴。
  與上次的親吻不同,這次多了些急切與不安,邪肆地將舌頭伸進去,強勢地將嘴裡的每個角落侵略個遍,才刁蠻地吸吮住她的舌頭,嘴角滲出一些銀絲,察覺懷裡的女人上氣不接下氣,才略略地放開她,轉而親暱地舔舐她嘴角的銀絲。
  「你……」花兮兮回過神來,俏臉紅彤彤的。
  上官軒知道,自己是太敏感了,捕捉到她看著破嫁衣的異樣眼神,上官軒有些愧疚,不問青紅皂白便亂發脾氣。
  「小娘子,這不,為夫看這破桌子破椅子的,不如乾脆砸了,好再做些新的給妳做嫁妝呢。」上官軒試圖想挽回些什麼,花兮兮悶不吭聲的樣子著實讓他著急。
  「連我的嫁衣也一起撕破了?」花兮兮告訴自己,千萬要忍著,不要顯得像個悍婦,對他興師問罪,反正她也不是自願要嫁的。
  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嫁衣,撕了也好,免得以後看到便使她想起自己是如何被威逼嫁人,她只是不舒服了吧,畢竟這嫁衣已是她的東西,即使是原物主也不能隨便處置它。
  對,就是這樣而已,看著上官軒以為她逃跑而大發雷霆,現在又擔心她生氣而緊張,她反感覺到一絲開心。
  「反正也舊,小娘子,為夫會重新給妳買一條的。」上官軒試著討好。
  「哼。」花兮兮轉過頭不理會。
  「兮兮小娘子。」上官軒再接再厲。
  「你……」本想再囂張一會兒的花兮兮,餘光看到上官軒的手竟沾著血,一把握住他的手,「怎麼回事呀?」
  「我……」上官軒瞧著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,心裡感到喜悅,嘴裡卻說著反話:「好疼,小娘子。」
  「活該。」花兮兮嘴上罵著,可是手卻輕柔地抓著他往外走,拿到外面的井口,掬起水,輕輕地清理著傷口,等血不再冒出來了,才道:「金創藥放哪兒了?」
  「房裡的桌櫃上。」上官軒的眼球在花兮兮身上移不開,直盯著瞧,就怕漏掉什麼。
  小娘子如此柔情似水的神情不是常常看到的,平時總是嬌蠻可人,可不像現在這麼溫柔,女人果然是水做的,還是溫柔些好呀。
  輕柔地將金創藥均勻地抹在他的掌上,花兮兮才放下他的手,轉身準備離開。
  其實她剛剛是有想過要逃的,只是時間太短了,若半路被抓回來,她的命運想必會很慘,仔細思考一番,她打算等哪天他出遠門了再做打算,她本來就不打算在這裡久留。
  他一開始說自己是土匪,自己是真的嚇到了,本以為有機會逃離鳥籠,卻又被關進另一個囚牢,怕自己會遭到非人的蹂躪,若真如此,她也沒有顏面活下去了。
  哪知這個男的根本不像他說的是個土匪,不過他這樣搶了自己,倒也符合土匪的做事行徑。
  「小娘子。」上官軒一把從她的身後抱住,「妳別走。」
  「我走了不更好,你可以再去搶一個呀。」話語沾滿了濃濃的醋味。
  反正她也不是最重要的,即使他會因為她不在而生氣,但不意味著他就只要她一個,說不定日子久了,便對她厭煩了,到時又去搶個小姑娘回來。
  「我只要小娘子。」上官軒語意曖昧地說,他確實只要她一個,狼一生只愛其配偶,若配偶死了,情願孤獨地死去,也不會再找另一個。
  傻瓜,都不懂是什麼意思,就這麼亂說,是準備讓她心跳加快而死嗎?但不可否認的,他的回答讓她很知足,只可惜,她並不打算真的做他的妻子,陪伴他一生。
  誰能保證他對她的承諾能維持多久?再加上他是以這種方式將她綁在身邊,她能安心嗎?
  上官軒扳過她的臉,他知道她對他還是有很深的戒心,畢竟他們還是陌生人,即使他們同床共枕,但那又如何?只能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來,讓小娘子的心定下來,在他身邊永遠的駐留。
  深邃的眼眸直盯著她瞧,花兮兮被瞧得怪異,便一跺腳,狠狠地踩在他的腳背上,「你,去打理屋子去,這麼亂,太陽下山前還沒弄好,你就睡屋外去。」
  「什麼?不行,沒有娘子在身邊,我怎麼睡得好?」上官軒嘴上討著便宜。
  「那你不要睡好了,幫我看門,我才好放下心。」也省得偷偷被吃豆腐。
  「知道,小娘子,那先給為夫一些甜頭吧。」上官軒的大掌罩住她豐滿的玉乳,上下搓揉著,一時不察,花兮兮被這樣一碰,感覺腿有些酥麻,粗糙的布料不停地摩擦著,她甚至能感受峰頂的花蕾堅硬而挺立著。
  「小娘子的胸部又軟又大,真是舒適呀。」像是發現小祕密一樣,竊笑道:「小娘子的蓓蕾硬了。」
  如此毫不節制的色情話語讓花兮兮身體軟綿綿的,吐不出什麼話,反倒是上官軒主動放開了箝制的大掌,「為夫現在就去整理,小娘子可要煮頓豐富的菜餵飽我喔。」
  說完,便轉身離開,只是腳步略顯得急,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強要了她。
  等花兮兮清醒過來,氣得咬了咬牙,「混蛋,老佔人便宜。」嘴上罵著,但身體卻有著不容忽視的空虛。
  「討厭。」明明是生氣的,可話中卻帶了些撒嬌,而後便朝向廚房走去,思索著該煮什麼菜好,順便下下毒,毒死那個放蕩的男人。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當然,花兮兮不可能下毒,她又沒有毒藥,如何下呢?再說,小姑娘從未殺生,又怎麼會這麼做呢?只是胡思亂想罷了。
  「看什麼?我又沒下毒。」花兮兮沒好氣地說。
  「不,不是。」上官軒雖這麼說,卻仍未動筷子。
  「算了,我自己吃。」花兮兮氣惱地說,舉起筷子,隨便挾了菜往嘴裡送去,半路卻被上官張口吃掉。
  「你……你做什麼?」花兮兮莫名其妙地問。
  「為夫想讓娘子餵第一口,必定是美味,哪知娘子如此被動,那為夫只能主動了。」上官軒其實只是有些激動,太久沒人給他做菜,為他添飯,為他擺筷。
  從爹娘去世後,便是自己打理著,餓了便去打獵,隨便烤熟便張口就吃,他甚至有些忘記該如何拿筷子了。
  花兮兮望了他一眼,心下明白,這個男子說自己是土匪,可他又沒和其他土匪聚集在一起,應該不是如他所說那樣吧。
  「你……一直都是一個人嗎?」花兮兮好奇地問。
  「是啊,從爹娘死後,就只有我一個了。」有些孤寂呢,「不過現在有娘子了,以後還會有我們的孩子,這樣就熱鬧極了。」
  自動忽略後面那一串話,自動忽視他一臉的興奮,「那你說你是土匪?你的弟兄呢?」
  「我是呀,可是我沒弟兄。」
  「你……」本想再問清楚些,可一想到上官軒雖有時邪魅,但其實一直擁有赤子之心,「那你幹嘛說你自己是土匪呀?」
  「書上不是說,搶東西就是土匪嗎?」書上是這樣寫。
  書中自有黃金屋,可也不能這樣斷章取義呀,「這樣不算,土匪是一群專門搶人錢財、劫人美色的壞蛋,你是嗎?」花兮兮試著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,也想知道他以前是否有做過這些壞事。
  「沒有,爹說不奪不義之財。」上官軒一臉正色地說:「那我不是土匪。」
  「幸好你有聽你爹的話。」花兮兮暗地也鬆了口氣。
  「以後我會聽娘子的話。」上官軒乖巧地說。
  看著他像小狗一樣搖著尾巴要誇獎,花兮兮忍不住地笑了。
  「娘子,笑什麼?」娘子笑起來也是這麼嬌美啊。
  「沒什麼,那你怎麼生活呀?」已經習慣他一口一個娘子的,花兮兮也不計較,倒是好奇他一個人到底是如何生活。
  「餓了便打獵,渴了便有泉水。」上官軒努力滿足她的好奇心。
  「那銀子呢?衣服呀,還有生活用品?」
  「打獵,將獵物的皮毛賣給鎮裡就行了,賣了以後就用銀子買些生活用品和衣服,娘子不用擔心,我會養活妳跟孩子的。」上官軒一臉正經地回答。
  大爺,她還沒跟他孩子呢,別動不動就孩子呀,「哦,那這是誰教你的?」
  「偶然發現獵物的皮毛似乎很好賣,我就這麼做了。」
  看不出這個時而呆傻時而瘋癲的男子竟然無師自通,還挺聰明的,「獵物的皮毛是很貴重,一般人都穿不起的,而且打獵有一定的危險,一般人也是不願意去的,所以物以稀為貴,銀子自然也多。」
  「呵呵,對我而言,打獵就像吃飯。」上官軒自大地說。
  「哦,那你多去打獵,你死了,我就可以抱著你的財產嫁給好人家了。」花兮兮冷冷地諷刺,傻瓜,再多的錢財也換不回自己珍惜的東西。
  「不要,我不會死的,我也不會讓妳另嫁他人的,妳生是我家的人,死是我家的鬼。」上官軒有些偏激,「小娘子,我知道妳擔心我,反正我少去,妳別嫁給別人呀。」
  被說中心思的花兮兮有些煩躁,她確實是擔心他,可她又沒立場關心,他們又不是真的夫妻,雖然那個傻瓜一心認為是,可她心裡總覺得彆扭。
  「食不言,寢不語。」
  「好好,我知道小娘子害羞了,吃飯不說話可以,不過睡覺不能不說話呀,我還想聽小娘子喚我一聲『官人』的。」
  上官軒緊張自己的福利,而且在床上一個丈夫不能讓妻子發出愉悅的呻吟,那是丈夫的失職,不過這席話,他當然不敢說,不然晚上就連單純抱著娘子睡覺,怕也不成了。
  昨晚被這個無賴拐了一聲,至今讓她悔恨,花兮兮目不斜視地吃飯,催眠自己聽不見,聽不見啊!今天晚上絕不會讓他有機可乘。
  上官軒滿足地吃著好久沒吃的家常便飯,若以後日日月月都是這樣的日子,他也不會有怨言,他的生活已不孤單,因為多了她,他的妻,他這生唯一的妻子。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夜晚的山林有些靜寂,陰森的可怕,可深山處的人家,嫋嫋炊煙升起,很是愜意。
  「小娘子,溫度如何?」上官軒在外面燒水,控制水的溫度。
  深山不是客棧,沒有人燒水讓人沐浴,花兮兮也忍了一整天了,女人家都愛乾淨的。
  上官軒正閒著發慌,看花兮兮彆扭也就主動為她燒水。
  「嗯,還好。」花兮兮舒適地享受著熱水,連日的奔波不適也被消除。
  「啊……你做什麼?」花兮兮詫異地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男人。
  「為夫為小娘子擦背呀,這可是一個丈夫的體貼。」
  鬼才相信,居心不良。
  「你別過來。」
  上官軒不理會花兮兮的阻止,繞到她的身後。
  花兮兮趕緊雙臂護住胸部,防止春光乍洩。
  上官軒反而沒說什麼,只是拿起布溫柔地擦拭著白皙無瑕的背部。
  「小娘子,放鬆些。」上官軒力度適中地揉捏著她的肩部。
  感覺他沒什麼不良的企圖,花兮兮這才放鬆自己。
  「左邊一些,重一些。」花兮兮閉著眼命令著。
  「是,小娘子。」上官軒嘴角帶笑地說。
  修長的雙掌在女子潔白的身軀上遊走,開始慢慢變質。
  大掌偷偷地從後頭繞過,覆在挺立的胸部上,有節奏地撫摸著。
  「嗯……你做什麼?」花兮兮還沒反應過來。
  「按摩呀。」聲音有些沙啞,大掌更加放肆地揉捏著,邪惡地用粗手指搓著頂峰。
  「小娘子,硬了。」上官軒因為這個發現而愉悅著。
  「放手!」花兮兮下意識挪動著身子,感覺下半身傳來一絲怪異。
  上官軒宛若未聞,繼續著動作,一隻手滑過平坦的小腹,身體微微傾斜,隨意披散的長髮便垂落在女子豐滿的雙乳間。
  在小腹逗留了一會兒,便來到被恥毛覆蓋的私密處,靈活的手指大膽地穿越過森林,撩開花瓣,輕柔地摸著花瓣。
  「小娘子的這裡好滑嫩。」上官軒意猶未盡地來回摸索著。
  花兮兮咬著下唇,小腹越來越清晰地痠疼著,似乎是……
  「啊…………」花兮兮不敢相信地瞪著上官軒,他竟然將手指放進了她的體內。

  上官軒溫柔地將手指來回淺淺地抽送。
  「你……快停下!」這種感覺,似乎是……
  「可是小娘子下面那張小嘴咬得好緊,為夫拿不出來了。」上官軒的下體硬起來了,身下的慾龍控制不住了,上官軒忍不住地加大胸乳的揉搓力道。

  剛開始是一根手指,感覺花穴的潮水開始泛出時,上官軒又加入了一指,力道也漸漸加大,抽送也加深,看著手指在花穴肆虐著,上官軒的呼吸也慢慢地變得沉重。
  「你……」上官軒呼出的氣在花兮兮的耳邊徘徊,「快放開。」
  下腹交織著痛楚和絲絲快感,花兮兮用盡全力一把抽出他放在她身體裡的手指,抽出時沒控制力道,重重地摩擦到了內壁,花兮兮倒抽了一口氣。
  「原來小娘子喜歡自己來呀。」雙眼緊緊地看著花兮兮喘息的嬌樣。
  「你,閉嘴。」花兮兮也懶得說,就將他的手狠狠地扔了回去。
  「妳……」上官軒想重新回歸溫暖的小穴,哪知手指上竟沾滿了一點點的血絲,「小娘子,疼嗎?」
  「你說呢?」這種時候還想佔她便宜,不過聽到他的關心,花兮兮不由得笑了笑,比起他的慾望,他更關心她的身體。
  「小娘子,委屈妳了,為夫抱妳上床,咱們再繼續。」上官軒伸手想抱她起來。
  「你這個大淫蟲!我都那個了,你還想著這個。」花兮兮生氣地拍掉他伸過來的手。
  「小娘子,別生氣,是為夫不好,為夫不該這麼魯莽的。」哼,還知道自己魯莽呀。
  「就這麼戳破了小娘子的處子之身。」上官軒頗為遺憾地說,竟不是自己的慾龍。
  「戳破你個頭,姑奶奶我還是處子之身,別以為你這樣對我,我就認了。」花兮兮不敢置信地說,這麼懂得挑逗之道,還不知道那是什麼?
  「小娘子……」上官軒本想說什麼,可看她一直瞪著他的手指,上面還沾著血。
  「這難道不是破處之血嗎?那小娘子,妳哪裡受傷了?」上官軒緊張地用手摸著她的下體。
  花兮兮又一次地拍掉他的手,「沒有啦,你是故意的啊?」
  「小娘子,妳怎麼了,哪裡不舒服,妳說呀?」上官軒分外緊張,這個小娘子,他可是寶貝得緊的。
  「你……」花兮兮因為他的關心,心裡暖和和的,「是來葵水了。」尷尬地道。
  什麼?上官軒呆愣在那裡。
  「每個女子都會有的。」看著上官軒一臉的傻樣,沒好氣地道。
  「可是,小娘子,這個東西會出血啊?」上官軒還是不解。
  「這個我怎麼知道,反正女人家都這樣的。」問天去,她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  「可是……
  「你到底還有什麼好可是的?」花兮兮不耐煩地吼道。
  「一直出血,小娘子不會死嗎?」這麼流個不停,是個壯士都受不了吧。
  「不會啦。」花兮兮低頭偷笑,原來他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呀,「一段時間就好了。」
  「那要多久?」
  「六七天吧。」花兮兮思索道。
  「什麼?」那他還要忍六七天,不由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分身,上官軒偷偷歎了口氣,小娘子沒事是好事,他也不擔心了,可是現在換他有事了,沒在第一天要了小娘子,是體貼她,如今卻苦到了自己。
  「你怎麼了?」花兮兮皺著眉問道,幹嘛像死了人一樣的愁眉苦臉。
  「沒事。」他總不能將心裡所想的說出來吧,否則小娘子怕會不理他了。
  「我先出去一下。」去瀑布沖個澡吧。
  奇怪,花兮兮匪夷所思的望著他的背影。

  第三章

  果然奇怪呀,自那天以後也有五天了,總是會避著她,趁她不注意的時候,火熱地注視著她,讓她想忽視都難,可等她轉過頭,他總逃避著她無聲的詢問。
  「你到底做什麼?」又一次捕捉到那火熱的眼神,花兮兮也掩不住心裡的好奇了。
  「沒有啊。」
  「沒有?沒有你幹嘛不擡頭跟我說話?」
  不是不擡頭,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會把她生吃活吞了。
  「那你擡頭跟我說話呀!」今天非要弄個明白。
  「我……
  花兮兮一個動作,輕盈地站在他身前,望進那雙深邃的眼睛。
  上官軒有些呼吸困難,俯視那波濤洶湧的壯觀,感覺下身沉寂的慾龍正在蘇醒。
  吞了吞口水,「小娘子,妳的葵水還有嗎?」應該沒了吧,都這麼多天了。
  「早晨剛沒,怎麼了?」難道他的不對勁跟她的葵水有關?
  「真的?太好了!」上官軒終於對上了她的眼睛。
  什麼太好了?花兮兮警戒地往後退,做什麼又這麼看她,她感覺自己的雙腿竟興奮地打顫。
  上官軒也沒多說什麼,一把將花兮兮摟在了懷裡,低頭便狠狠地吻著她的唇瓣,重重地用牙齒啃咬著她的下唇,邊吻著邊向房間內唯一的床鋪走去。
  「啊……」花兮兮因疼痛呼叫出聲,卻給了他有機可乘的空隙。
  上官軒立馬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,刁蠻地纏著她,不讓她有喘氣的空檔,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臀,煽情地來回撫摸,從背部到臀溝一一滑過,不放過任何一處,另一隻手則抓住前面的突起,放縱地拽捏著,力道逐漸加深。
  「嗯……」花兮兮前後受襲,連小嘴都被狠狠地吻著,一點都不能動彈,甚至隨著他的動作,她渴望他能再大力些,揉揉她的頂峰,還有下面泛癢的私處。
  上官軒似乎能感覺到她的請求,手指開始搓揉著雪峰上的蓓蕾,粗魯地拉扯著。
  「啊……」明明很疼,卻讓她有種快感,感覺另一只胸乳備受冷漠,她不情願地挺出另一邊胸乳。
  「放心,我不會冷漠這邊的。」將嘴從她的唇上離開,銀絲順著她的唇角留下痕跡。
  這副模樣在上官軒的眼中放蕩極了,一口含住一只雪峰,一手揉捏著,另一只手則輕輕刮著褶皺的花唇使花唇微微分開,然後一根手指伸了進去輕輕地抽送著。
  「嗯……」花兮兮感覺事情都脫軌了,怎麼會演變到這個地步?可身體的愉悅讓她腦子昏昏沉沉的,無法思考,甚至隨著他的動作,上下搖擺著。
  上官軒看著她放浪的模樣,分身更為堅硬了,感覺花兮兮身下的花穴溼潤到不行,似乎不再滿足只有一根手指,於是又加入了一根手指。
  「嗯……」花兮兮的蜜汁分泌得更多了,使得粗大的手指在她的花穴裡暢行無阻。
  「小娘子,為夫受不了了,先幫為夫一回吧。」他雖然是一個不懂世事的人,不懂孔子之禮,但是爹留下的書裡也有關於這方面的描寫,那些春宮圖簡單明瞭,即使是他這個沒有性經驗的人也能看懂。
  「什麼?」被慾望指使著的花兮兮還未回過神,便看到自己手上的東西,「這是什麼?」
  「讓娘子快樂的東西。」上官軒無法再等待下去了,手把手地教著。
  「握著這個,然後上下移動。」上官軒握著她的手上下移動,花兮兮還是呆愣著,動作都是由上官軒帶領著,但是花兮兮柔嫩的小手卻給他帶來了無比的快樂。
  「對……就是這樣……」上官軒閉著眼,享受小手帶來的快感。
  「等一下,我的手好痠。」花兮兮看著手中的東西竟然在她的手中越發地變大,不由地驚歎,耳邊傳來上官軒的呻吟,她的私處也漸漸地更加溼潤,情不自禁地扭動著想要更多,可是,她也不知道是什麼?她到底要什麼?
  「等不了了。」上官軒握緊她的手,更快地摩擦著,可是他並沒有忘記他的動作,望著花兮兮一臉的渴望,他又加了一指頭,未經人事的小穴雖渴望著,可是三根實在是太勉強了。
  但上官軒執意地抽送著三根手指,若三根手指都無法接受,那等一下,真槍實彈怎麼辦?
  「疼……」花兮兮皺著眉頭,感覺下體像被撕裂般的痠疼著。
  「再等等。」上官軒喘著氣,「快了。」加快手上的動作,突地他的背脊傳來陣陣顫慄,瞬間慾望的頂端噴灑出濃濃的白色液體。上官軒發洩了一次,但慾龍並沒有軟化,反而更加堅挺。
  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花兮兮擦拭著胸前的白色物體。
  「別,別動。」上官軒蹲下身子,伸出舌頭,輕舔著她的胸部,將自己的液體一一舔去。
  「嗯…………」花兮兮看著他如此舔著,手不由自主地受到魅惑,自己擡起手,攬著他的頸脖。
  「小娘子,等不及了。」上官軒低聲地發笑,「來,嚐嚐我的味道,伸出舌頭。」
  花兮兮迷惑地伸出舌頭,等著他的寵愛。
  「真乖。」將嘴裡的體液送進她的嘴裡,「怎麼樣?為夫的味道如何?」
  花兮兮瞇著眼說不出話來,上官軒的手指還在她的體內作怪,漸漸地她開始適應這種抽送的速度,卻又不滿足,「再快些。」
  「遵命。」上官軒不僅加快手上的動作,甚至還伸出另一隻手,拉扯著花瓣。
  雙重刺激下,花兮兮的花道開始緊縮,「嗯……」強忍地不敢叫出聲。
  「叫出來!」
  「不……呀!」
  上官軒的手指突然改變了方向,不再是前後抽送著,而是突然旋轉著。
  「啊…………」剛剛那一轉碰觸到了她的敏感點。
  她的春啼是上好的強力春藥,上官軒難以忍耐地將自己的慾龍抵在她的花穴前,來回摩擦著。
  「啊…………」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爆發了,花兮兮緊拽著被子,等待著高潮的來臨。
  潮水毫無預警地噴灑在了男人的慾望上,花瓣還在緊張地開合著,上官軒一把緊握著她的柳腰,頂開花瓣,一口氣直闖入女子的深處。
  「啊,好痛!」花兮兮因這疼痛,思緒變得清楚,「你對我做了什麼?」
  「愛妳!」上官軒強忍著自己想在緊窒的小穴中抽送的慾望。
  「你……你壞了我的清白,你這個王八蛋!」花兮兮憤怒地道,剛開始的美好讓她失去了方向,以為他會和以前一樣半途終止,挑逗挑逗她罷了。
  「小娘子,忍一忍。」上官軒以為她只是抱怨他的粗魯,憐惜地說。
  混蛋,她本想拖延時間,然後趁他不注意逃走,沒想到待在這裡的日子過於舒適,上官軒又對她如此細心,嗚,可她不想這樣的呀。
  「小娘子,妳別哭!」上官軒驚慌失措地看著花兮兮淚珠嘩啦啦地流下,趕緊心疼地擦拭。
  「我不想的……我本來不想跟你有什麼牽扯的!」花兮兮忍不住地哭訴。
  「妳……」上官軒擦拭的動作一滯。
  「我本來想找個像爹一樣的文人,嫁給他,一生一世平平淡淡地過。」花兮兮壓根就沒注意到上官軒因她的話頓時變了臉。
  「我不准!」上官軒一把擁住她。
  「哪知道遇到你這個粗漢子……
  「我不會把妳讓給任何人的!」上官軒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  「可是你對我好好,會關心我、體貼我……」繼續哭著。
  「妳……」上官軒因為她的話,心頓時鎮靜下來。
  「可是你又不會像爹一樣,一生只待在一個女人身邊,今天你劫了我,明天你又去劫了別的女人……
  「不會的,小娘子……
  「呃……我才不相信你,你這個大色鬼……」花兮兮哭著哭著便打嗝了。
  上官軒安慰撫了撫她的背,「小娘子……
  「我不聽,你這個王八蛋……
  「你……」可憐的是他好不好,要一邊忍著慾望,還要一邊勸慰小娘子,自己並無二心,奈何小娘子卻哭著不予以理會。
  上官軒怒火加慾火,粗魯狂野地聳動著下半身。
  原本還在哭訴的花兮兮感覺到,埋在她體內的慾龍又開始動了,嚇得忘記了哭泣,趕緊拽著棉被,以防自己被頂下床去。
  「原來小娘子要這樣才不會哭。」上官軒邪魅地笑著,將她的腿打開更開,抓住她的腳踝,將她的細腿纏上自己的壯腰上,狠狠地一頂。
  「啊……」花兮兮忘卻了破身的痛楚,感覺到一股酥麻從兩人交合處升起。
  上官軒不滿足這樣的狀況,他想看小娘子為他癡狂的樣子,大手再一次伸向雪峰,大力地抓住不放,配合著下身的動作,一鬆一緊的騎在她的上方。
  「啊呀……」這樣被男子狂野的對待,讓花兮兮忘記了羞怯,隨著身體的慾望,搖曳著柳腰,「再深一點!」
  聽到小娘子的要求,上官軒不再限制自己的力道,完全地放開了。
  「啊……要壞了……輕些……
  「輕點,小娘子怎麼會滿足呢?」上官軒撞擊得更加猛烈,花穴的花瓣都被撞翻出來了。
  「這麼溼,小娘子很喜歡,對不對?」女子的花潮將男人的慾根都沾得溼答答的。
  「嗯……喜歡……」花穴升起的一波波快感早讓她失去了理智,只能根據慾望誠實地答道。
  「喚我。」上官軒像嫌棄不夠似的,伸手拉扯著她下面的花唇。
  「啊……上官……上官軒……
  「不是,是官人。」上官軒有些粗喘。
  「官……官人……
  柔美的呼喚就像是勃發的動力,上官軒大起大落地擺動著腰部,力求給小娘子帶來完美的高潮。
  她雙手無力地放開被子,任他帶領她領略喜悅的頂峰……
  一陣緊縮,上官軒也隨著釋放出灼熱的種子……

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泠泠泉水,鳥語花香。
  花兮兮逐漸從昏睡中醒過來,「這是哪裡?」
  「是溫泉。」
  怎麼會有溫泉呢?她在山上這麼多天都沒發現。
  「本來想帶小娘子來的,可是這裡荊棘叢生,再加上小娘子身體不適,就沒過來了。」
  也對,總不能因為葵水將水都染紅,花兮兮舒適地輕歎了一聲,靠在軟軟的……等等,軟軟的?
  花兮兮一轉頭就看到那張她不想看到的臉,「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  「小娘子在哪裡,我便在哪裡。」上官軒好整以暇地盯著花兮兮因溫泉而粉嫩的小臉,感覺熟悉的慾望又再一次地被撩撥,不行,現在有重要事情要澄清,不能讓慾望給壞了事。
  「你…………」花兮兮俏臉紅著轉過頭,一想到剛剛他對她做的羞人的事情,她就不好意思。
  「小娘子……我有事情要對妳說。」上官軒轉過她的頭,「而且必須要當面跟妳說清楚才行。」否則不清不楚的,更麻煩。
  「什麼事情?」花兮兮看著他一臉的認真樣,臉不由地一白,難道是他要娶妾?才剛剛跟她做了親密的事,現在就一心二用了,想到此,她的臉色如同一張白紙般慘淡。
  看著小娘子一下子就慘白了的臉蛋,就知道她想偏了,在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。
  「小娘子,妳不要想偏,我今生就只有妳一個妻子。」
  廢話,不是一個妻子,還能有幾個?一個妻子,無數個妾,她還會不懂。
  看她沒反應,上官軒又加了一句:「一個女人,只有妳一個女人。」
  什麼,一個女人?是指她嗎?
  「就是妳,我這一生就只會有妳一個女人。」
  「上官軒……」花兮兮喃喃自語。
  擡起她的臉,輕輕地將掉落在臉頰的髮絲攏到耳後,「我雖然不是妳希望的文人,但是我會像妳爹呵護妳娘一樣地疼妳、愛妳。」
  什麼東西在她的眼睛裡醞釀著,都讓她看不清眼前這個說著愛她的男人了,眨了眨眼,淚珠便輕輕滑過臉頰。
  「傻娘子,哭什麼?」上官軒溫柔地為她抹去淚。
  「我……」她都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  「我知道,小娘子別哭。」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部,安撫著她。
  「為什麼?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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